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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付出代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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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付出代價來

林秋菊看著唐嬈,她知道這次是真的讓唐嬈傷心了,從前她就對自已越來越冷淡,甚至在前不久為了給林家擺平麻煩還和她簽了那個什麽字據,她也是為了挽回她才會想到今天這個壞主意,她只想到了美好的結局,因為在她心裏當女兒的就是再生媽**氣也會原諒的,她卻沒有想到失敗的後果是徹底失去唐嬈,當然更沒有想過唐嬈對她說她們不是母女,她根本就沒有向血緣上面想,只認為是唐嬈想出了一個不認她的方法。

“阿嬈,你不能這麽絕情,你以為你這麽做就可以撇開我們是母女的事實嗎?不可能的,你永遠是我的女兒”

“唐嬈確實不是你的女兒。”這個時候一個淡淡的聲音響起來,“我才是你的女兒。”

林秋菊順著聲音看過去,發現說話的是於悠,她呆呆地看著於悠,想這都是怎麽了?自麽一個兩個的都在說讓她莫名其妙的話?一個她養了十多年的女兒說不是她的女兒,一個剛認識不久的少女卻說是她的女兒了?

於悠終於把話說出來,也放下了心裏的包袱,她是真不想認這個母親,可是事實在眼前,她不能逃避,不能再讓唐嬈替她過這種讓人難受的生活了,她一想到唐嬈今天受到的屈辱就對林秋菊產生了一種厭惡,本來臨來之時那種期望的喜悅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虧她來之前還有些羨慕唐嬈可以得到林秋菊的慶祝呢,結果卻是這麽一個陰謀,想想在她心裏唐嬈可是女兒啊,她就是這麽對待女兒的?

“你怎麽會是我的女兒?”

林秋菊細看於悠,忽然發現於悠雖然猛一看和自已長的不像,但是側臉和某些表情之下和自已真的挺像的,至少要比唐嬈像,這讓她也有些懷疑了,她想到唐嬈就算再恨自已,就算想要和自已斷絕關系,也不會想出這麽荒謬的事情來,更加不會讓於悠和她一起演戲。

林冬梅也在聽到這個消息後楞了,問:“你憑什麽說你是我是我侄女?”

林冬梅比林秋菊想的遠一些,她想於悠並不是個普通的孤女,她身後可是有著連季家都在意的力量,而且本身也那麽的優秀,她沒有理由認林秋菊那樣一個母親,當季家的繼女也許對從前的於悠來說是好事,對現在的於悠又有什麽好處呢?想到好處,她想到了一個。

“你和唐嬈配合,是不是因為你想要取代唐嬈成為季予凡的未婚妻?告訴你,沒用的,季予凡的未婚妻是唐嬈,不是我姐姐的女兒,所以不要想這麽說你們就可以各得所需了。”

於悠看林冬梅一眼,想自已怎麽會有這些看起來聰明其實有些蠢的人當親人呢?

“我不認為唐嬈會被一個莫名其妙的婚約約束住,我也不認為自已需要用這麽一個手段去贏取自已的幸福,何況還是要和你們這種人沾上關系。”

林冬梅被說的本來就紅腫的臉更加通紅,林秋菊也羞愧難當,她卻開始相信了唐嬈的話,想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季予凡坐在沙發上,說:“我很好奇這件事情是怎麽回事,能不能詳細說一下,我想這事關系到我們季家繼女的事情,我有權利知道。”

唐嬈把事情詳細講了一下,當然她也只是猜測著有人把她和於悠抱錯了,至於是不是有意的,她並沒有說。

林秋菊看著於悠拿出來的那枚紅色雞血石掛墜,眼睛立刻睜大了,她不顧旁邊剛才一直壓著她的黃仔,撲到了於悠身前一把抓住那塊雞血石掛墜。

“沒有錯,沒有錯……”林秋菊摸著那塊掛墜,眼睛都布上了紅絲,“這個我在唐忠的身上見過,他親手掛到了女兒的脖子上面,後來不見了,我還問他,他說丟了,沒想到卻是這個樣子?”

於悠從林秋菊手裏把那塊雞血石揪出來,面對著這個有些失魂落魄的女人,她並不想親近。

唐嬈讓沈小夕取來她的包,那個包因為掉到地上並沒有被動過,她從裏面拿出來親子鑒定的結果,看到旁在一旁的那個首飾盒,眼神暗了一下,想這終究送不出去了。

林秋菊看著親子鑒定,渾身發抖。

林冬梅也搶過去看,才相信這聽著有些離奇的話,她看著於悠,越看越像林秋菊,事實上她再仔細一看,於悠五官分開來更像是唐忠,她當初怎麽就沒看出來呢?如果看出來了好好討好一下她,那麽以後於悠一定是站在自已這一邊的啊,她可比季楚楚力量大多了,那可是季家大家長中意的長孫媳婦

“於悠,你是我的女兒?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林秋菊忽然抓住於悠的胳膊開始貪婪地打量於悠,她早就見過於悠,現在卻好像每一次見一樣,恨不得把於悠的每一個毛孔都再細看一次,想看看她好不好?想到於悠可是在孤兒院裏長大的,她的心裏就像刀割一樣,眼淚不斷地流下來,那怎麽說都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啊

“於悠,你過的好不好?有沒有挨過餓?有沒有受過凍?你有沒有恨過媽媽?媽媽不知道你在那裏,媽媽以為你在身邊呢,媽媽以為唐嬈是你,給她治病,把她養大了,你看到她了,她過的很好,你該是那樣長大的,我的女兒啊——”

林秋菊說著就哽咽了,抱著於悠就開始嚎啕大哭,根本就在乎什麽貴婦的禮儀了,那個樣子根本沒有形像可言。

於悠被林秋菊用力抱著,心裏也酸澀起來,她曾經無數次想到見到父母時會是什麽樣子,也想到過他們抱著自已痛哭流涕,現在真的這樣了,雖然這個媽媽比她想象中的拋棄她的人還要讓她怨恨,但是仍然不能阻止她心裏的難過。

林冬梅也眼珠一轉跑過去湊熱鬧,抱著於悠抹眼淚,不斷地說著於悠在外面受了多大的苦本該享多大的福之類的話。

唐嬈看著眼前的母女相認的場面,心裏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有些失落,這代表著她徹底地和以前的身份劃清了界線,而她的親生母親卻還生死不明。

“好了你們要把於悠弄斷氣了。”

沈小夕過去拉開那兩個女人,把於悠扯到一旁去,只見於悠臉色都白了,她向沈小夕感激地看了一眼,覺得終於可以喘氣了,而且全身都疼起來了,沒想到林秋菊這女人看起來挺嬌弱,卻這麽大力氣。

林秋菊有些慌亂地看著於悠,說:“於悠,媽媽不是故意的,媽媽只是太激動了。”

於悠淡淡地點了下頭,還是退後了一步。

林秋菊看著於悠的態度眼淚又流了下來,她看向唐嬈,不知道說什麽了,這個少女她當成女兒養了十八年,現在卻忽然知道不是她的親生女兒,她還是有些接受不了,尤其這個女兒還是這麽的優秀。

唐嬈避開林秋菊的視線,就算林秋菊現在再可憐一百倍,她今天也沒有辦法原諒她同情她,想到被林秋菊陷害的後果,她就覺得心冷。

“好了,現在你們也知道唐嬈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了,以後就不要再來打擾唐嬈的生活,她從此以後和你們林家季家的都沒關系了。”沈小夕說,然後繼續說:“至於今天的事情,不會因為唐嬈不是你的親生女兒就這麽算了,你們要付出代價來。季予凡你不要以為你也是被陷害的就沒有事情了,今天要是我們不來你是不是還要逼唐嬈啊?”

季予凡說:“我只是讓唐嬈幫九珠看病。”

“她的病我無能為力,那不是針灸可以解決的事情,一定要做手術。”

唐嬈說,她知道其實自已可以治好季九珠的病,可是她不想去治,她不想再和季家有任何牽扯了,不要說季九珠以後有機會康覆,就是註定要死,她也不會心軟。

季予凡臉色變得粗暴起來,他看著唐嬈,說:“你沒有看怎麽知道?你必須去看,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治好了許多有心疾的人先不要說你醫術如何,就是你的運氣也是極好的,當初你還沒有向唐向天學習時,那個郁浩不就是在被你救過之後好的嗎?你以為我會相信他是自已好的那些假話嗎?不要讓我去調查你的秘密”

唐嬈現在心情十分不好,對季予凡的威脅一下子惱起來。

“我不會去給她治病的你以為你剛才要對我做的事情我還會去給你的妹妹治病嗎?你做夢”

“他對你做什麽了?”

俞雲川握緊唐嬈的手,努力不去弄疼她,一想到沖進房間時唐嬈雖然和季予凡姿勢暧昧,但是衣服還是整齊的,他松了一口氣,卻仍然緊張著,然後他看到了唐嬈雪白脖頸上有著淡淡的粉色痕跡,立刻意識到那是什麽,眼睛一下子瞇起來,然後狠狠地瞪向季予凡,心中怒火沖天。

“季予凡我不會讓你們季家好受的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後悔。”

第一百四十 無恥

第一百四十 無恥

季予凡聽到俞雲川的宣戰,一雙細長冰冷的眼睛微微一瞇,薄薄的唇抿著,他先看了唐嬈一眼,見她看著俞雲川,眼神中有著從來不曾對他有過的淡淡溫柔,心裏就有些躁怒,可是在看到俞雲川把沈小夕脖子上的圍巾扯下來圍在唐嬈脖子上時,他還是敏銳地看到了那些粉色的痕跡,忽然愉悅起來。

“盡管過來,不過,輸掉的結果可是唐嬈歸我。”

唐嬈瞪了季予凡一眼,她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被人當賭註了,藍黎的事情可是她一輩子的恥辱

沈小夕也對季予凡沒有好臉色,不過她現在更氣的是林秋菊和林冬梅,這兩個人一個是唐嬈的媽媽,一個是唐嬈的阿姨,居然聯起手來把唐嬈送到了別的男人的床上,這是多麽另人發指的事情,她的媽媽就是被強。暴的,所以她最恨的就是這種逼女人做這種事情的人,何況做這種事情的還是唐嬈的親人

“俞雲川,你先不要管那個季予凡,先把這兩個人處理了”

林冬梅看著俞雲川的俊美臉龐,覺得這少年比季予凡還要嚇人,她立刻躲到了林秋菊身後,然後拉著林秋菊向於悠身邊靠。

“唐嬈這根本不是我們做的你們不能傷害我們”林冬梅大聲地說,“就算你不是我姐的親生女兒,你也是被我姐養大的你欠我們的所以你不能這麽對我們,不要說不是我們做的這件事情,就是我們做的,你也不能怪我們誰讓你欠我們啊你不要忘了於悠可是因為你才過了那麽多年苦日子,她們母女才沒能一起生活,你現在的一切都該是於悠的你憑什麽怪我們?”

無恥啊,這是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於悠平靜地說:“唐嬈不欠我的,而且我覺得是我欠她的。如果根本沒有換錯孩子,今天被你們出賣的是不是就是我了?原來親生媽媽就是這樣的,真是太讓人失望了。”

“於悠,不是這樣的……”

林秋菊急的想去抓於悠的手,卻被於悠親開了,她看著唐嬈,希望她能幫自已說兩句話,可是唐嬈也不看她,林冬梅的話讓她不想再看她們一眼。

林冬梅見唐嬈是鐵了心要劃清界線,知道可能不能挽回了,又見於悠也這麽冷淡,連忙說:“於悠,你真是誤會我們了,這件事情和我們沒有關系。我只是和你媽媽在這裏偶然遇到的,她給唐嬈慶祝,可是唐嬈醉了,她想去給唐嬈買醒酒的,結果就出這種事情了。這真的和我們沒有關系,唐嬈誤會了,你可不要誤會啊”

於悠看著林冬梅,說:“你們知道為什麽會這麽快有人來嗎?因為是我報的信。唐嬈對我說了我們的身世,還說今天晚上林秋菊會給她慶祝,讓我一起來,把事情說清楚,可是我沒有同意,然後我後悔了,我也想得到親生母親的祝賀,所以我來了,可是我卻聽到了你們兩人的話,你們在算計唐嬈。所以我才叫了他們來,而他們也不放心唐嬈,本來就在這裏,聽到我的話才知道了你們的陰謀。”

林秋菊和林冬梅兩人都楞了,沒想到她們的話全讓於悠聽到了,那麽她們的謊言不就是揭穿了?

“於悠你一定聽錯了……”

林冬梅還想要的抵抗,可是她真的沒有什麽別的理由了,心裏一陣懊惱,想沒想到把酒店的攝像頭什麽的都弄壞了就是不留下證據,結果卻敗在了幾句私語上,居然還被最不希望聽到的於悠聽到,真是太倒黴了

林秋菊首先就先扛不住了,她跪在地上,對唐嬈說:“阿嬈,我也是想讓你和予凡在一起,你現在和我越來越遠,我想把你留在身邊,這有什麽不對啊?你為什麽不早點兒對我說於悠才是我的女兒,如果說了我肯定不會這麽對你的,我是你媽媽,你不能怪我,就算你不是我親生的,我也養了你十八年啊,為了你我才落到現在的地步的,你不能怪我,不能怪我的……”

沈小夕冷冷道:“唐嬈不能怪你?她為什麽不能她為你做了那麽多,早就夠彌補你為她做的了。你不要總是說你今天這個樣子是唐嬈害的,當初你剛嫁進季家時因為唐嬈給你漲面子你可是十分風光的,就是那樣你還不斷地希望唐嬈去認識有錢男人,根本不管她的心思,然後還在唐嬈最困難時和她撇清,更不要說後來你做的那些事情了,哪一件像是一個當**該做的事情?”

黃仔也在一旁插嘴說:“唐嬈小姐可是不止一次說過如果你離開季家就給你比季家更好的生活,是你死賴在那裏,還想著把唐嬈小姐拉進去。”

魚頭也點頭:“為了那個季情,你居然打了唐小姐,不就是因為你的身份暴光了嗎?可是你本身就是那種身份,而且唐嬈小姐還因為你曾經名聲不好,她前十六年一直過的是什麽日子,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直到離開了你,她才過的好了,這說明了什麽?”

沈小夕哼道:“說明唐嬈離開你會過的更好,所以不要說什麽你為了唐嬈治病跳進了火炕,明明你能離開,你自已選擇了留下,還要讓唐嬈一起受罪,你居心何在。唐嬈不肯依你你就采取這種方法,世界上有你這樣無恥的母親嗎?”

林秋菊臉被說的白一陣紅一陣,眼淚不停地流。

“雲川,小夕,我們走吧,我不想再看到這些人了。”

唐嬈說,雖然這個房間十分的華麗,可是她卻一點兒也不想再這裏再待下去,聽著林秋菊幾人的對話就更煩躁了。

俞雲川攬著唐嬈的肩向外走,沈小夕雖然有些覺得唐嬈就這麽不理會林秋菊兩人是便宜了她們了,可是想到唐嬈受了這麽大的驚嚇,這兩人又和唐嬈是那種關系,她也不能替她做決定,只能冷哼一聲,跟著唐嬈向外走。

於悠看了一眼林秋菊,見她哭的臉上的妝都花了,完全沒有以前見到的那個溫柔高貴的樣子,心情十分覆雜,把臉轉開了,又看向季予凡,見季予凡正看著離開的唐嬈,她心裏居然一點兒傷心的感覺也沒有,想自已是真的對他放下了那些旖旎的想法了吧

“於悠,不要走”

林秋菊見於悠也要走,立刻追上去拉住於悠,她已經感覺到唐嬈是對她絕望了,現在就不能失去於悠,這個可是她失散了多年的親生女兒,她想要和她多處一會兒,害怕她會離開再也不回來了,她發現今天的事情於悠也對她失望了。

林冬梅也過來勸說:“於悠啊,你們母女今天剛團聚,不要走了,今天就和我們一起回去吧,是去季家還是去林家呢?”說完還看了一眼季予凡,想讓他知道於悠現在可是林家的外孫女了,那麽季家要想得到於悠身後秦有德的力量就要對林家的人好上一些了。

於悠說:“我還沒有做好準備,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吧,我先走了。”然後扯開林秋菊的手就追上唐嬈幾人去了。

林秋菊看著於悠的身影張口想叫卻叫不出口來,林冬梅也有些失望,於悠可是比唐嬈更加有利用價值,唐嬈再好也只是聰明有錢,這些都容易得到,可是於悠可是有背景,那可不是容易得到的,而且於悠該不會有唐嬈那麽難纏,她可是喜歡季予凡,那不正是她們的希望嗎?

沈小夕見於悠跟了出來,想於悠還不是太笨,知道那兩個女人沾上就是麻煩。

“阿嬈,你沒事吧?”

於悠問唐嬈,她看著唐嬈圍在脖子上的圍巾,想到剛才看到的那些粉紅色的痕跡,再想到進去時季予凡和唐嬈兩人的姿勢,有些擔心唐嬈心裏面有陰影。

唐嬈搖了搖頭,見於悠並沒有因為季予凡和自已獨處一室而有什麽灰暗的表現,還關心自已,她心裏面松了口氣,想於悠是真的沒有像前世那樣對季予凡情根深種啊,這一切也許她真的會和自已一樣走上不同的道路,對於這個陰差陽錯的姐妹,她當然希望她過的好。

“唐嬈小姐,你為什麽就那麽放過那兩個女人,她們可是差點兒把你害慘了”

黃仔問,唐嬈是俞雲川的女朋友,在他心中就是女神一樣的存在,居然會被林秋菊那麽害,想想他就厭惡,像他們這種人更加在意被親人朋友陷害。

俞雲川也看唐嬈,他不會在唐嬈面前對那兩個女人如何,畢竟那是唐嬈多年的親人,可是背後他是不會讓她們好受的。

唐嬈垂下眼睫說:“你們以為這次她們只是害了我嗎?季予凡同樣不會放過她們的。”

沈小夕挑眉道:“最啊,堂堂季家大少被人下藥,還是**加春。藥,這可是奇恥大辱啊,尤其這人還是他父親的女人,他肯定不會放過的。”

季家大宅裏,這註定不是一個平靜的夜晚。

啪地一聲脆響,然後又是一聲沈重的物體倒地聲,林秋菊被季盛揚一個耳光打倒在地板上,狼狽至極。

“居然敢做出這麽無恥的事情來我們季家的人是你可以玩弄的嗎?看來你是在和家待膩了,那你就滾吧”

季盛揚一反平時的紳士風度,勃然大怒,他雖然風流,可是都是兩廂情願,從來沒有出過這種下藥的事情來。

柳夢河站在一旁笑了,她想自已的計策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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